词与物

“大如”（即宫斗剧《如懿传》女主角如懿），或许是如今互联网上最为炙手可热沸反盈天甚嚣尘上（以上用法为创造性修辞）的电视剧。她从流潋紫的同名小说中走来，戏内，被赋予了“温暖后宫”的标签；戏外，扛上了“清宫正剧”的责任——却终究在2023年下半年以来，在一声声一帧帧吐槽之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长尾效应”。同为流潋紫作品改编，为何《甄嬛传》被目为宫斗剧中的佳作，而《如懿传》却似乎被吐槽得只剩一地鸡毛？其中固然有主创们的个人因素，而“清宫/宫斗”这一类型本身具有的争议性，更是不可或缺。皇帝、后妃、权力在暗中诡谲厮杀、什么才是真正的“赢家”？而与宫斗文几乎同期、同类的“清穿古言”，是否只是一再让现代的灵魂在历史的铁律下磨灭了光采？本期《词与物》，深受荼毒的跛足马与被迫深受荼毒的锤头鲨，迟迟追一下“吐槽大如”之热点，聊聊这些年的清宫文/剧，并看宫墙柳绵绵，二月河滔滔。注：我们不支持流潋紫、于正等人的抄袭行为，仅为讨论所需而引用。TIMELINE01:10 清宫剧的坐标系：从二月河到宫墙柳，及“嫡嫡道道”对照组28:41 “当家难”话语下的帝王心术：宫斗剧如何塑造皇权？40:11 “网感”之下，《延禧攻略》乾隆形象的取巧之处57:52 《步步惊心》若曦：“后见之明”为皮，“伯仁之死”为骨64:56《甄嬛传》甄嬛：“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孤单”的性转68:58《如懿传》如懿：想写一个失败者，为什么写得失败？80:18 “断青丝”还是“断情丝”？三版“断发”对比95:12 “宫斗”类型悖论：既要千红一哭，又要斗虐撕爽WHAT MENTIONED剧集及小说：《甄嬛传》《如懿传》《延禧攻略》《宫墙柳》《步步惊心》《康熙大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少年天子》《还珠格格》《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文献：《九王夺嫡》-郑小悠、橘玄雅、夏天《从<渴望>到<甄嬛传>：走出“白莲花”时代》-王玉玊《多重视野下的<甄嬛传>》-孙佳山 等BGM《红颜劫》-姚贝娜《人非物是》-《如懿传》片头曲《延禧攻略咏叹调》-陈国樑ED：《三寸天堂》-严艺丹GUEST若曦梦男的锤头鲨发现已经谙熟流潋紫写作逻辑的跛足马

她是歌手，也是舞台剧演员。她是同志，也是站在风暴中心的留守者。有人将她贬斥为“加拿大袜子精”，也有人说，她堪称新一代的香港女儿；她“生于乱世”，然后没有离开。从《Ten Days in a Madhouse》的亲历亲临，再到《是有种人》中坚定屹立，经历过种种不公与暴行，最终于《威廉》与《本世纪最怪》中，在看似万般无可奈何之下，于创作中继续找到自己的路。5月10日，是她的生日。本期《词与物》，锤头鲨、跛足马，与两位资深菇徒Eva和Aki，借此机会，聊聊何韵诗，聊聊她为菇徒、为酷儿、为一切热心公义者，带来的澎湃与抚慰。TIMELINE00:59 广告时间：上海长宁区帅气狸花公公求领养！03:01 生平速览：出道以来的创作历程07:34 菇徒缘起：舞台剧、“菇祖”与性向探索期28:19“我係同志！”：出柜前后，酷儿们的大讨论46:06 “真正落闸”：个唱受限下的围炉打气与静水流深64:29 “艳光四射”：两代偶像传承间的不可磨灭71:09 “留住半边青山因你在”：《十日谈》中的关照流露83:57 有种责任：获得力量之后，继续对话的可能性WHATMENTIONED《痴情司》《再见，露丝玛莉》《不眠皇后》《红屋顶》《天使蓝》《乌牛栏大护法》《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艳光四射》《威廉》《本世纪最怪》专辑《Ten Days in a Madhouse》及纪录片《十日谈》舞台剧《梁祝下世传奇》及《贾宝玉》BGM《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禁色》《你是八十年代》《睡王子》ED：《美丽新香港》GUEST特邀嘉宾：Eva，流行文化研究学者；Aki，资深菇徒锤头鲨跛足马

在当代华语歌曲的歌词创作者中，林夕（原名梁伟文），似乎是于听众们来说，至远至近、至亲至疏的一位。亲近，是因为林夕的创作质量数量极为惊人，就连最近短视频平台翻红的《求神》一曲，都是他的作品，堪称“凡有井水处，皆有梁伟文”；疏远，则因林夕的创作并不都平易直白，许多歌词或深蕴禅理、或冷峻疏离，加之2012年“反国教运动”后，林夕在内地遭到封杀，对于一大部分听众而言，曾经的“词霸”已然消失——然而，他真的彻底“消失”了吗？“金山词霸”，何以造就？自1986年出道以来，林夕的创作经历过哪些转变？他如何看待文学、看待歌词、看待“讲道理”、看待必然的丧失——尤其是在“离散”之后？本期《词与物》，锤头鲨与跛足马，试论林夕，不资深，但真诚。 TIMELINE03:46 生平背景：惨黑少年与高歌青春20:18 出道期：强调个体寂寞的文青书写23:35 音乐工厂：97末世情结下的纷繁对撞36:46 哲理转向：从解剖悲伤到关照生命40:03 再度转折：“熬药”实在赶客，如何直面惨淡？54:55 风格小论：微观拼贴见疏离、宏观互文显张力61:08 歌词文学观：流行歌词是时代的睡衣 WHATMENTIONED独自驾车与寂寥随处荡她惯了靠吸烟 替代独自谈话墨绿眼镜隔绝阳光 不想远望 不需暖光因她拒绝期望——《吸烟的女人》 荆花谢了菊花照旧年年开西风弱了东风继续时时来繁盛文明是否以后尚在黑钱白眼金咭赤字何时更改青春绿印碧海铁幕何时回来别的那样哟 别的那样哟但我只得肤色染在万万年代 ——《青春舞曲2000》 问问天，非哭非笑是你吗忽光忽暗是你吗不醒不醉是你吗寄居的客人，转身一笑是你吗闪身一过是你吗那一日，那一幕，留不低放不下快走吧，快走吧——客人 未能认的别承认，不是命为悬命不怕贫病，不认命不信因钙质流失，摧毁骨气要跪低敲碎这脊椎难道会跛——《命》 刀剑若梦 恩怨似风 有没有轻重只要情浓 不要武功 爱恨两难容只怕热泪 不怕刀锋 手中有剑 眼前有你偏偏都一一扑空——《刀剑若梦》 一段戏中戏 一次抱紧你唯独这样去找梦想天地不是戏中戏 怎去看真你无名无分亦可声声说永不分离——《戏假情真》 接吻声 喝彩声 派彩声 拍台声按钮声 拆楼声 跳楼声 听不听唱K声 唱票声 上楼声 碰牌声吃糊声 算账声 诉苦声 听不听涌涌声浪撞睡莲 瞬间生灭如一念闭起眼观照 尘世上音波的曲线法界看尽众声 喧哗声似电像贪嗔痴交响盛宴——《观世音》 BGM周华健-《难念的经》罗大佑-《青春舞曲2000》广场合唱版-《Shall We Talk》黄耀明-《我的男朋友》莫文蔚-《幻听》ED：袁凤瑛-《阿花的故事》 GUEST锤头鲨跛足马   

今年年初，日本前杰尼斯双人组合Kinki Kids中的堂本刚突然宣布与偶像组合桃草的成员百田夏菜子结婚。继去年年初另一名成员堂本光一被曝出有一名交往了十年的女友之后，堂本刚的结婚发表给许多嗑这对RPS的粉丝带去了新的幻灭。不幸的是，《词与物》的两位嘉宾——肤浅棘与跳水兔，正是此RPS多年受众。尽管早有心淡迹象，但突如其来的结婚宣告，仍不免令二人心有戚戚焉。另一方面，锤头鲨和跛足马，更是多年RPS长期浸淫者。尽管锤头鲨坚持只将角色作为自己闯作的素材，尽管跛足马截止目前仍沉迷于看似甜蜜的老叔包围，但个中滋味，同样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于是，四位嘉宾齐聚一堂，聊聊搞RPS的那些年，决战JOKER之巅。WARNING本期播客無任何學術深度內容，僅作閒談。TIMELINE00:00:56 RPS大事件：近畿小子？结婚小子！00:10:23 一个“搞”字，谁把谁搞进去了？00:25:59 真相是O：一种真实与想象的叠加态00:47:59 谁是小丑：我和产品之间必有一个小丑01:08:31 谁搞闯作：贴膜，投射，还是破防了01:19:36 拷打跛足马！一份六年前的论文回旋镖GUEST最近凝視美攻美受大開大闔大多人運動還是難逃成為小丑的錘頭鯊在播客上线前一天还被老叔卖了一脸的跛足马进行了十年大投射大幻想终于迎来二度大破灭的前结婚小子CPF跳水兔徜徉日本体育生海洋的肤浅棘BGMKinki Kids-《銀色 暗号》周深&王晰-《月弯弯》Jony J&鬼卞-《甜葡萄 红眼睛》祖坚正庆&古川亮-《Ascension》ED：杨千嬅-《再见二丁目》

2024年1月，香港疑因有老师发现学生阅读BL漫画而投诉举报，导致多家书店BL漫画全面禁售。由此，多年来网文，尤其是耽美网文遭受的对待，再次回到我们的视野中——看似IP改编不断、“出海”一片繁荣的背后，却是大量的内容被删减、作品被锁定、乃至作者本人的安全都受到威胁……这一切既是源自权力的钳制，也是自下而上的党同伐异使然。对LGBT的敌意、对“色情”的敏感、对出版内容的百般桎梏、对公民意识的无知无觉，将耽美网文作者一再推向审判，推向牢狱之中。本期《词与物》，锤头鲨、跛足马与肤浅棘，在这2024新年之初，一起聊聊这些年来耽美网文的凋零史，聊聊作为作者，作为读者，作为评论者，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TIMELINE00:00 全新片头：收听途径与交流通道00:56 血泪十年：“净网”清洗之下 ，网文作者的离散史29:40 凋敝生态：风声鹤唳，原耽、同人及扫文的现状47:01 源初钳制：对“淫秽色情”的排斥及对平权运动的恐惧56:51 举报因果：私仇泄愤、党同伐异与来自权力的默许69:56 创作之痛：“商志”出版背后，删减是为羞辱81:35 并非二元：“厨子论”“订阅制”与作者主体性的矛盾111:40 面对现状：我们还能做什么？耽美研究意义何在？ WHAT MENTIONED2013，7月，扫黄打非办全面开展专项运动；起点女生网等网站下架耽美类型。2014，4月，“净网行动2014”专项行动启动，本次行动规模空前，大批网文被下架或锁文，晋江关闭耽美同人站，此后，“纯爱”成为晋江耽美的代名词；7月，晋江上线网友评审系统，以“脖子以下不能描写”为标准，人工评审全站小说内容。2015：6月，长着翅膀的大灰狼被判处贩卖淫秽物品牟利罪，刑期缓刑3年6个月。2016：2月，广电总局、工信部发布《网络出版服务管理规定》，宣布避风港原则不再适用于文学网站等平台；同年，晋江定制印刷业务停止。2017：6月，个志工作室天文工作室被举报；11月，天一及工作室成员被传唤；12月：深海先生遭到刑拘。2018：4月；微博宣布开展集中清理行动，清查对象包括大量同人CP超话和LGBT相关内容；10月，天一被判处制作、贩卖淫秽物品牟利罪，刑期10年6个月，终审结果维持原判。2019：5月，深海先生被判处非法经营罪，刑期4年；8月，有传闻墨香铜臭因涉嫌制作、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而被抓捕。2020：10月，墨香铜臭非法经营一审刑事判决书在互联网流出，案由为非法经营罪，具体刑期未公开。2023：12月，罗森因涉嫌制作、贩卖、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被抓捕，有媒体报道一审判处12年。2024：1月，香港书店全面禁售BL漫画，其他十八禁漫画仍可贩售。 参考阅读：《中国网络文学编年史》（邵燕君&李强，2023）《说书人与梦工厂》（储卉娟，2019）《What is Author? 》（福柯，1969）《权利与限制：写作色情小说究竟属于什么自由》（赵宏，2018）《论淫秽物品犯罪的惩罚根据与认定标准——走出法益理论一元论的独断》（罗翔，2021）《耽美作者“天一”案中的罪与罚》（新京报，2019）《卷入女儿耽美举报案的武大教授》（谷雨实验室，2019） BGM达明一派-《1+4=14》Pink Floyd-《Another Brick in the Wall, Pt. 2》Blur-《Y'All Doomed》Radiohead-《Karma Police》Radiohead-《2+2=5》ED：The Smile-《Teleharmonic》 GUEST肤浅棘锤头鲨跛足马剪辑：赤尾狐

2023年12月1日，是第36个世界艾滋病日，而距世界首个艾滋病例的发现，已经过去了四十余年。四十余年间，防艾事业不曾中断，污名与歧视却一再往复重来。从“爱资病”到“卖血病”再到“男同病”，四十余年间对疾病的命名，几乎成为急于区隔谁更无辜、谁更有罪的审判。当命名成为罪名，当沉默即是死亡，现身与开口，便是一场漫长的抗争。本期《词与物》，锤头鲨、肤浅棘与跛足马，特邀两位重磅嘉宾，聊聊反艾滋污名化。同时，在这里纪念高耀洁女士，并铭记她揭露血祸，防治艾滋病传播的良心与血泪。TIMELINE02:23 开门见山：有关艾滋病的事实更新07:37 污名之下：中国防艾历程与艾滋病患者抗争小史20:24 “洁身自好”论的背后：以驱逐为名的伪干预38:19 “弄脏”与“洁净”：语言构筑的歧视之链55:52 不要猎奇，不要凝视：媒体工作中关于艾滋病报道的伦理问题61:28 彩蛋：2023年最后的话SHOWNOTESU=U：全称“undetectable equals untransmittable”，即“检测不到=不传染”，详见《柳叶刀》相关文献母婴阻断：指通过药物治疗、安全助产、人工喂养和早期诊断等方式，降低艾滋病母婴传播的风险，可将母婴传播几率由30-40%降低到2-5%。ART：即“抗逆转录病毒疗法”，此种疗法的出现，意味着HIV感染确实可以被认为是一种慢性、可控的疾病。PEP、PrEP：PEP为“暴露后预防用药”，即暴露于某种病原体（如HIV）后，在一定时间内进行预防性治疗，与之相对，PrEP为“暴露前预防”，即存在感染HIV风险但尚未感染的人通过服用药物及安全性行为措施等方式，降低感染风险的预防措施。闰土所作艾滋母子报道摘选：艾琳毫无防备。这个身上流淌着自己的血，辛苦抚养22年的儿子，会用这样的字眼咒骂自己。没过多久，她又听到儿子说“恶心”。作为母亲和孩子，是被什么弄脏了呢?艾琳觉得刺痛，她哭着问儿子：“为什么要对最亲的人说这样的话?”几天后，李博在微信里向母亲道歉。艾琳始终无法释怀，她说不出来显然道歉是不够的。这逼急了李博。他从门厅快步走到阳台上，拉开窗户，猛地把半个身子从窗户探了出去。艾琳吓坏了。这次冲突之后，艾琳决定对儿子彻底放手。李博已经22岁了，除了无忧无虑那8年，剩下的时间，自己带着他走过的都是淤泥。她与儿子的人生，其实早已踏空。在淤泥中挣扎的日子，确实挺恶心的。作为母亲，艾琳累了。有关ADHD的报道参见推荐阅读报道：《谎言与孤独：一个HIV感染者的维权之路》“把疾病妖魔化，就不可避免地发生这样的转变，即把错误归咎于患者，而不管患者本人是否被认为是疾病的牺牲品。牺牲品意味着无知。而无知，以支配一切人际关系词汇的那种无情逻辑来看，意味着犯罪。”——苏珊·桑塔格《疾病的隐喻》BGM9m88-《为i筛检》Arnaud Rebotini-《120 Battements Par Minute》蓝奕邦-《孔雀开屏》Elton John-《The Last Song》ED：Gloria Gaynor-《I Will Survive》GUEST再也无法忍受非虚构伦理问题的锤头鲨惊觉早就听说过U=U的跛足马12月虽然很忙但依然关心主题的肤浅棘特邀嘉宾：代明，HIV友善倡导者；闰土，记者剪辑：赤尾狐

划划软件——即以或左或右的划动，表明对系统推送给自己的陌生人的感兴趣与否，互相右划主页才能开始对话从而达成筛选和匹配目的的交友软件。这款当代年轻人的掌上卡牌游戏，被精密的后台系统操纵着——你不知道所谓的“命中注定”是否只是大数据训练喂养AI的一环（也许命运才是真正的操纵者？），或者是被消费主义与文化资本营造堆砌的亲密幻觉（来过时地蹭一下《花束般的恋爱》）；人人身上缀满标签，人人一无所有。当我们质疑此的时候，我们也许也正深陷泥潭。本期《词与物》，跛足马、锤头鲨、卫兵犰与大尾巴鱼席地而游，在这个爱无能的时代，试图与时代“对齐”，探究划划软件中的性、社交、友谊、爱——质疑、理解、但不成为。注1*本期播客各位嘉宾笑料百出，并没有以上这么严肃！某两位主播甚至搞混了Bumble和bubble两个单词。注2*之所以采用“划划软件”而非“dating app”的称呼是因为使用滑滑软件的目的不仅是狭义的date/恋爱，而是更广泛的社交、交友。注3*您将会在片尾曲听到脏手指的《我很懂礼貌（可是我不交朋友）》，然而，即使将这首主播们都觉得相当贴切的歌作为片尾曲，也并不代表《词与物》认同管啸天的所作所为。注4*本期播客含有部分成人生活内容，未成年人不宜收听。本期博客提到的划划软件：Bumble、Tinder、HingeTIMELINE03:16 爱？欲？看世界？——主播们使用划划软件的理由18:52 疲惫角力：使用者与划划软件之间的艰难“对齐”25:51 标签迷城：重要的是标签，还是贴标签的方式？48:22 爱欲之死：date文化之下，爱情止步于迷思了吗？57:24 无休止的“下一个”：划划软件如何形塑我们对他者的认识61:06 跛足马的疑惑时间：二次元不划软件，那么“扩列”呢？BGM树莉莉Serrini-《网络安全隐患》MC张天赋-《老派约会之必要》小飞机场-《爱情disabled》安溥-《藓的歌唱》ED：脏手指-《我很懂礼貌（可是我不交朋友）》GUEST与划划软件互为因果的卫兵犰拒绝被situationship殖民、站在划划世界中心大声呼唤爱的玻璃怪物大尾巴鱼或許因為太沉浸抽象心流從而性功能愛功能雙雙倖終的錘頭鯊身为大码酷儿二次元所以与划划软件绝缘只是充满好奇的跛足马剪辑：赤尾狐

今年3月，在杰尼斯创始人强尼喜多川去世四年后 ，BBC发行纪录片《猎食者：J-Pop的秘密丑闻》，再一次将喜多川对杰尼斯旗下艺人及练习生实施多年性侵的事实公布于众。此后，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展开了调查，到今年9月份，杰尼斯事务所召开记者会认定外部专家小组提出的报告，承认喜多川性侵旗下艺人为事实。截至本播客发出的时间点，杰尼斯事务所已改名为Smile-up，并决定在处理完受害者赔偿事项后原地解散。但与此同时，日本国内和中国粉丝中质疑杰尼斯受害人的声音却甚嚣尘上，不断有人发表诸如“为何喜多川在世时受害者不曾出来指控”之类的评论，更有受害者受类似言论的压力影响而选择自杀。然而，喜多川性侵案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自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以来，性侵害的披露过程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角力？除却喜多川本人的因素，日本艺能界的事务所制度，杰尼斯的偶像体制与偶像文化，又在这个过程中起到了什么样推波助澜抑或为虎作伥的作用？本期《词与物》，锤头鲨，跛足马与两位前J家饭——跳水兔与肤浅棘，一起溯源这件被掩盖数十年的隐秘丑闻，聊聊那些隐藏在偶像爱与家族爱之下的森严秩序与压迫。TIMELINE04:22 “杰系爱豆”关键词：养成、团爱和“原石”19:57 “事务所制度”：全方位的控制与不透明的运营29:35“CoolJapan”政策：国家意志下的权力滋长40:10 1960s-2020s：喜多川性侵案的艰难揭露历程52:32 社会漠视、秩序森严与恐同阴影下的受害者之痛71:08 反思杰尼斯偶像制度：“团爱”话语遮蔽了什么？WHAT MENTIONEDJPOP：JPOP名称由1988年开播的音乐专门电台J-WAVE命名，是当时为定义日本产出的流行音乐而创造出来的和制英语用词。其后在日本被广泛地用来指代受西方影响的现代音乐流派，主要包括大众流行、摇滚乐、嘻哈、R&B等。此外也有日本独自发展出的分支，如Citypop、涩谷系等等。事务所：即日本的演艺经纪公司，负责艺人的签约、管理事宜。Junior：是隶属于杰尼斯事务所的特定部分偶像的统称，他们在杰尼斯事务所官网上没有独立页面，也没有正式CD出道，简称为“Jr”，主要是为同属杰尼斯事务所的已出道前辈偶像或组合担任伴舞职能。人气较高的junior也会组团，并拥有自己组合的情报局和团队综艺。地上波：广播公司发射的无线电波通过地面中继点传送到家庭的广播，区别于通过广播卫星和通信卫星进行传输的信号，一般用来指代在NHK和另外五大商业电视台进行播出的电视节目和电视剧等。出道：junior毕业被称为出道，分为两种方式：通常所指的出道是junior组合（有时正式出道的组合并不是junior原有的组合，即成员可能会拆分和重组）发行第一张cd，并成立正式的粉丝俱乐部FC；还有一种方式被称为“右列”，可能包括的情况又有舞台剧dvd出道、以演员身份出道，以及成为junior的时间太久而自动毕业。在杰尼斯官网上正式出道的偶像组合会被列在左侧，其他特殊情况出道的艺人会被列在右侧，因而称为“右列”。团爱：在追星话术中一般指偶像组合成员内部的友谊和组合整体呈现出的团结与友好气氛。烧普：shop的音译，是杰尼斯官方发售的旗下艺人写真照，也被称为纸片，可以类比KPOP爱豆的小卡。据说杰尼斯卖出烧普的收入除去成本，其余全归艺人本人所有，因此杰尼斯粉丝相当鼓励同担和新入坑的粉丝购买偶像烧普。民放：即商业广播，与日本官方的NHK进行区分的民营广播电视台。共有五所民放电视台，分别为NTV、朝日电视台、TBS、富士电视台和东京电视台。文春：全称为周刊文春，是日本出版社文艺春秋旗下的综合型周刊，时常会爆出花边新闻或名人丑闻，故有“文春炮”之称。Cool Japan：海外推销国际公认的日本文化软实力所制定的宣传计划与政策，主要由政府及私人公司共同出资的海外需要开拓支援机构来执行。杰wota：由御宅族（Wotaku）衍生而来，指杰尼斯旗下艺人的粉丝。BGMS/M/A/P-《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A/RA/SHI-《One Love》光/GEN/JI-《勇気100%》S/M/A/P-《夜空ノムコウ》Kin/ki Ki/ds-《Family ~ひとつになること》ED：Ólafur Arnalds-《Near Light》（纪录片《黑箱：日本之耻》BGM）GUEST想让波兰斯基喜多川韦恩斯坦园子温在地府百年好合的锤头鲨曾信誓旦旦只能与日本人产生情感链接一朝悔改投入韩国女人怀抱的跳水兔与CoolJapan再度相逢却是窥见其恶的跛足马无法长久沉溺于偶像工业的肤浅棘剪辑：赤尾狐